“傻柱这个狗东西也能当干部?”这是阎解成的第一反应,他虽然混的一般,但是他从来都看不起何雨柱,在阎解成的心里,何雨柱一直都是一个大傻瓜。
“谁认为傻柱是傻瓜,那就错了,人家傻柱才是狠人,为了巴结张大成,人家连妹妹都送出去了,我们整个红星街道,现在谁不知道张大成有出息?没有张大成,傻柱能当了干部吗?”阎埠贵对大儿子说道。
“爹,张呆子别看个子长的高,但是他才十六岁多一点,他有什么办法?”阎解成不相信父亲的话,觉得父亲有点过于看得起张大成了。
“他没有办法?你看看现在的易中海就知道了,易中江、易中河、易中湖,现在谁不说姓易的都是狠人?然后再说一句姓易的没一个好东西?老易以前在我们院那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现在呢?那张老脸让人家打的啪啪响”阎埠贵说道。
“那只能说张呆子会写点东西,他能让傻柱当了干部吗?我不信”阎解成还是不信。
“你不信算了,傻柱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我们院里其他人也没有这个本事,只有张大成有,他是文化人,他有脑子”阎埠贵说道。
“爹,你也是文化人,你还是张大成的老师,你比他脑子还好使,你给我哥找个工作吧,现在天这么热,车站里面和蒸笼一样,坐在那里就让受不了,别说干活了,这样下去,我们哥俩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废了”阎解放今天累坏了,吃过饭后就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二哥,你长的丑,想的还挺美,咱爹是有脑子,但是脑子都用到算计自己家人上面了,给大哥找工作?他能舍得把钱拿出来吗?”阎解旷出言讽刺了一句。
“阎解旷,我发现你越来越过分了”阎埠贵说道。
“爹,过分的不是我,是你,我还小,一些事情都不懂,但是我感觉我们家这样下去不行”阎解旷对父亲说道。
“不是,现在没有招工的单位,我就是一个小学老师,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这么大本事的”阎埠贵把小儿子的话听进去了,他感觉阎解旷说的对,他感觉现在家里出问题了,而且问题很大,他有种无力感。
“赵辉哥为什么能上班?红星轧钢厂招工了吗?你不比赵大妈、赵叔两个人聪明吗?你是真不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