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大年三十,95号院里过年的气息很浓厚,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忙年,再难也要过年,再苦过年了也要休息两天,95号大院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好闻的味道。
何雨柱上午的时候出门了,他去给母亲上了坟,何家是外来户,没有家族墓地,母亲葬在了公墓里,何雨柱来到了母亲墓前,和母亲说起了这一年的经历,说自己当了干部,结婚了,媳妇现在也怀孕了;妹妹上了高中,和张婶子家的大成两人要好,大成是个有出息的;又说自己的妻子和妹妹也有了工作,又说现在有了父亲的消息,何雨柱絮絮叨叨的和母亲说了很多,说着说着他流泪了。
何雨柱发现他今年特别爱哭,母亲去世哭过以后,他从来不哭,卖包子让人家骗了钱的时候也没有哭;父亲走了,妹妹和他要爹的时候,他那么难过,也没有落泪,去年让张大成一刀差点砍死也没有哭,但是今年他哭了好几次了。
去见师父的时候他哭了,听到父亲的消息时哭了,自己当上干部的时候晚上偷偷的流泪了,现在守着母亲的墓碑,何雨柱又哭了。
“何大哥”有人叫了何雨柱一声,何雨柱擦了擦眼泪,一看是张大成的同学,那个叫大定的。
“大定,你也来上坟?”何雨柱站了起来。
“何大哥,我来给爷爷上坟,别太难过了,生活总是这样,不能让人处处都满意。亲人离开了我们,我们还要好好地活下去。人活一生,总得向前看。”许大定劝了一下何雨柱。
“大定,让你见笑了,我想我妈了”何雨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何大哥,我理解,别伤心了。大成最怎么样?有没有再写新作品?”许大定转移了话题。
“听他说又写了一个,还没有写完,他的学业太重了,平时没有时间写,上学的时候学习,星期天到医院跟着老师坐诊,晚上回家还要看书,一点时间都没有”何雨柱对许大定说道。
“大成也太上进了,过了年我们去看你们,何大哥,你做的菜真好吃,我先走了”许大定和何雨柱告别。
“大定,那个是你同学的父亲?”和许大定一起来人的问道。
“二叔,那是我同学的哥哥,长的成熟了一点,其实岁数并不太大,刚二十冒头,是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