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去的方向。
经过胖子这么一说,两人的话题已经变成了对谢锦的深切同情。
一旁的青虎听着俩人的话,心中却非常不是滋味,明明是她先发现季轻的好。
怎么就让寨主抢了先呢。
她吃了一口闷酒,眸色沉沉地盯着夜枭卧房的方向。
…………
那边夜枭将谢锦一路拉进他的房间,做的却不是他人想象中的那些事。
他在谢锦的口中塞了一颗解酒丸,声音中有些无奈:“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是个这么好酒的人。”
谢锦吞下丸子,撑着头有些迷糊地说道:“我怎么在这里?”
“清醒了?”
谢锦眯着眼看向夜枭:“我根本没醉。”
夜枭笑了:“你这还没醉?今日你怎么了?居然喝成这样。”
怎么了?
谢锦眼神迷离,想起了那天看见的那个背影。
起初她以为是他来了,但后又反应过来,容惟许此时应该在王府盼着自己早日回去放他自由呢,怎么会追到这里来。
是她没出息,只看见这一和容惟许极为相似的背影便心神震荡。
好似爱容惟许已经快成了她的本能。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几经生死,又故意不去想容惟许,她便以为这人已经从自己的心中拔根而起。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忘记容惟许,是一次刮骨剥皮的痛。
可这是一种病,她会努力,努力治好自己的这个病。
等痊愈后,她便能心无波澜地站在容惟许的面前,不再会因为他的一个身影便心神不宁。
更不会和上次一样,逃似的从京城离开。
她会做到即使以后碰见容惟许和他新的妻主出现时,也能笑着说句“恭喜”。
“季轻?”
“季轻?”
“看来还是醉得厉害。”夜枭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有些粗鲁地掰开谢锦的嘴,又塞了一颗解酒丸进去。
谢锦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好半天她才将卡在喉咙里的解酒丸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
“你缺心眼儿啊!我早就醒酒了!”谢锦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