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带来的资料，我可以看一下吗？”
赵玉莹眯了眯眼：“你现在紧张了？”
“怕被人看穿你的真面目？”
苏怀瑾轻轻摇头：“我只是好奇，你的演技什么时候能有进步。”
她从记者手中接过那沓文件，只是看了一眼。
然后，她笑了。
“赵小姐，你连造假都不会吗？”
赵玉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苏怀瑾将文件递给林泽：“这份所谓的技术交换协议，用的是我们三年前的旧版本格式。”
“而且签名的日期是去年十月，可我们的协议模板在去年七月就已经全面更新了。”
“就是在你的真面目露出来之后，我们就换了。”
她转向记者们：“各位如果有兴趣，可以查证瑾瑜科技在去年七月发布的新版合作规范。”
“任何在那之后签署的合同，都不可能用旧模板。”
记者们面面相觑，有人已经开始在手机上搜索相关信息。
苏怀瑾继续说道：“另外，这份文件上所谓的算法架构，其实是我们三年前公开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论文内容。”
“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找到原文。”
赵玉莹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
她显然没想到苏怀瑾在她走后连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
苏怀瑾轻声叹息：“赵小姐，你的指控太草率了。”
“如果没有证据，这是诽谤。”
“我可以再把你送进去。”
赵玉莹死死盯着苏怀瑾。
“证据不止这些。”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更多证据，包括你和许明昊的秘密会面记录。”
“你们密谋卖掉瑾瑜科技，换取许家的支持。”
“要不要我当场播放？”
苏怀瑾皱了皱眉头。
她确实和许明昊见过面，虽然内容不是赵玉莹说的那样，但被断章取义曝光出来，对公司影响不小。
林泽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随即靠近苏怀瑾，低声说了几句。
苏怀瑾听完，唇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