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有些骄傲的说道:“我儿虽然有些痴傻,但生来力大,他爹生前请师傅教授他武艺,他却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透,又十分勤奋,无需旁人勉励,整日练功不懈。是以拳脚功夫日益精进,如今已是十分了得,自然也越长越壮实。”
花百娆满脸堆笑,只得又将朱孩儿夸赞了一番,而后道:“夫人被人欺辱,帮派之中,怕是容不下你们了,若不嫌弃我这里鄙陋,可在这里住下。”
“使不得,”朱母忙忙摆手,“我们是乞丐,按理说不能在别人家登堂入室,一来会毁了别人的名声,二来,世人处处厌烦、回避我们,皆是有诸多说法。今日这顿饭后,我母子万万不能进来了。另外,莫要让下人们知道,我母子是乞丐,免得传出去,影响夫人的生意。”
花百娆微笑致意:“我明白,谢夫人提醒。敢问,您母子二人在何处栖身啊?”
“城外的土地庙,那里有几个对先夫忠心耿耿的兄弟,可对我母子照料一二。”
言罢,朱母匆匆扒拉了几口饭,起身告辞。临走时还道:“这碗筷我们用过了,想必夫人不会再用,丢了十分可惜,能让我拿着吗?”
花百娆虽然没有半分嫌弃她的意思,但听她这么一说,爽快的将母子二人所用过的碗筷洗刷干净,令其带走。
第二日,朱孩儿在沐汤馆外面的大街上叫住了她,让她买肉吃。花百娆给他买了,他吃一半留一半,说是要带回去给母亲。
后来他日日来,前几天还指着邻家的大门,说里面有坏人。
因邻家一连几日不开门,如今得了朱孩儿的提醒,花百娆立刻起了警觉之心,找了任五娘帮忙。
所以这世间,心存善良,总是没错的。
又过了一段时日,妙远终于回来。陪同她一起的,还有晁密派遣的十几名高手。
此次花百娆往凤州去,所携财物巨多,不多找几个帮手,她自己怎么看管的过来?
前两次负责押运的人手,是从麒麟山庄借的,此番,她要借调更多。任五娘将酒厂的事情全盘丢给了父亲,亲自带队。
足足五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一路开出济州城。
行走在官道上,花百娆隐隐约约听到后面的呼喊声。停马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