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游戏,每天晚饭都回家吃。
他感觉有点饿了,打开冰箱,虫族的冰箱足够里面的新鲜食材放十天半个月也丝毫不腐坏,只不过以前里面放的都是营养液或能量冲剂居多。
他没有下意识填满过这个冰箱,但是楚陵光住进来之后里面从来没有空过,他看见里面多了新的蔬菜水果,还有两块小蛋糕。
楚陵光。卡尔文思考着,觉得这真是一只心机深沉的雄虫。
他的雄主,用这种方式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渗透进他的生活,太可怕了。
楚陵光透过玻璃门,看见卡尔文从冰箱里拿了一块小蛋糕,很满意地回头继续炒菜。
他的温水煮青蛙并不高明,卡尔文肯定知道他的意图,但是无所谓,他们可都结婚了。他不需要那种扭曲的从属关系,鞭子和责骂在他看来是最低级的驯服方式。
捕猎与被捕猎,驯服与被驯服,在他和卡尔文之间是一个长久存在,且双方位置时刻互换的过程。
对卡尔文来说,一点点剥除对方的伪装,并将其价值最大化,是一个完全不亏的行为;而对楚陵光来说,这种不明不白的拉扯游戏很合他的心意。
至于输赢,楚陵光并不在乎,一家子关起门来,多让对方得利又有何妨?他所求的又不是这些。
一个合格的商人是可以低头可以认输,但不会让自己亏损的。
“来吧,殿下,尝尝我的手艺。”楚陵光端着菜出门,像一个高级餐厅服务员。
卡尔文正在看楼双信发给他的坐标的具体信息,所幸发现的早,商业联合会那边他盯得紧,中间他稍微弄一点小麻烦,卡一下进程,就能拖延不少时间,还有的救。
其实他不觉得范斯完全无法处理这件事,对一个这种体量的贵族来说,谁知道军火生意干不干净?但至少愿意交到他手上,他对此看做一种变相的投诚。
卡尔文关掉光脑,上桌吃饭。楚陵光规矩死多,非说饭桌上不许看光脑。
“有一件事得告诉你。”卡尔文说。
楚陵光上菜的手顿了一下,说,“不会又要派活吧,老板,公事不能等吃完饭说吗?”
“不完全是公事。”
“啥事?”
“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