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卡尔文还是报销了,也依然没有给名分。
倒不是不想知道,但是他觉得楼双信的事他不是非要知道,如果能说,那有的是机会说,不急这一会儿。
而楚陵光不一样,关于他这位雄主的来历,他希望让楚陵光亲口说,最好只有他们两个。
他不想把感情和工作搅浑,楚陵光的那些秘密也不是应该这么草率地从楼双信的嘴里说出来,或者以什么作为交换说出来。
总有一天楚陵光会心甘情愿告诉他,那才有意义,不急于一时。
楼双信也薅到羊毛了,至于楚陵光有没有名分跟他又没关系,他跟着维尔西斯心满意足地走了。
“你怎么就这么轴?”楚陵光是真的又气又好笑了,他玩得一手好钓鱼,没想到碰到他雌君这么个更爱钓的,他们两只虫不像搞暧昧,像拿着鱼竿对着甩,真是飞机上挂水瓶,玩得高水平。
“你在着什么急?”卡尔文坐怀不乱不动如山,对方越急他就越不急,看来搞对象也别有一番趣味,确实可以多尝试一下这样的虫生新体验。
“终身大事,不该急吗?你明明都想好了,还要钓着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楚陵光倾身过去,嘴上在控诉,但眼里带着笑,“殿下不会要当渣雌吧。”
卡尔文看着他,哼笑一声,然后抬起手,修长的食指慢悠悠地挑起他的下巴,“那你要怎么样?我有权有势,要当渣雌你又能怎么办?”
楚陵光一愣,随即笑开了,“那我只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您了。”
“那就老实点,我喜欢听话的。”卡尔文逗小动物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楚陵光眯了下眼,紧盯着卡尔文的嘴唇看。
卡尔文当然看的到雄虫的眼神,楚陵光一贯是会伪装的,平时看起来绅士无害不着调,现在一逗就露出狼尾巴。
怪不得那些雄虫会喜欢逗弄雌虫,卡尔文想,确实有些意思。
他站起来,掰过楚陵光的脸,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俯身,近到鼻尖抵着鼻尖。
楚陵光脑子已经迷糊了,他很少这么近地看卡尔文,很白,睫毛很长,眼皮微颤的时候像蝴蝶振翅,嘴唇那么近,呼吸间的气息都能感受到。
很漂亮,很强大,他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