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那个侍卫,名为安沽。
瞧着安沽满脸的恨意,林栩栩唇角轻勾,她用着指尖在他的脸上滑动,随着黑色胎记上出现一道血痕,林栩栩再次开口:“你为什么还会活着呢,为什么?”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也早就死了。
为什么还会活着,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她面前。
“栩栩。”眼见安沽面露痛色,林千羽连忙上前握住了林栩栩的手腕。
自己的动作被阻止,林栩栩幽幽的偏过头看了林千羽一眼。
林千羽并没有被她身上的冷意给吓退,只是摇了摇头道:“栩栩,我还有些事要问他,过后你想要如何都随你。”
林栩栩眨了下眼,缓缓的收回手。
她刚起身,一个白色的帕子递到了她的眼前,林随心唇角上扬,脸上带着非常开朗的笑容,“栩栩妹妹,擦手。”
林栩栩看了会帕子,然后接过。
目前,她的确是需要一个帕子,毕竟方才碰过极为恶心的东西,待手擦净之后,她便来到窗边。
林随心跟着挪过来,明亮的双眸依旧瞅着林栩栩。
“…”
他的目光实在过于热切,林栩栩抿了下唇,“过会,我会还几个新的帕子给你。”
所以,不要用这个眼巴巴,好似自己欠了他什么的目光看着她了。
“哎哟栩栩妹妹,你这样说可真是伤了哥哥的心。”林随心像个戏精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副被伤的极重的模样。
哥哥…
林栩栩垂着的睫毛微颤。
“四兄。”
“唤这般规矩作甚,唤四哥哥。”林随心瞬间正色脸,他晃了晃竖起的食指,说的极为认真。
林栩栩抿唇,没有张口。
自从她来将军府,除了阿父,母亲便是母亲、次兄便是次兄,便无更为亲昵的唤法了,其实没有人知道,在更早之前,她唤那个人娘亲。
再次想起那个人,林栩栩周身的气息再次冷了下去。
林随心见状,也没继续闹了。
他在这边陪着林栩栩,而林千羽那边,在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望着这个曾经亲自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