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心里知道那玄虚在那天晚上手中所持,又黑布包着的东西,十有八九是那个年轻人丢失的打王金锏,自己估计那个玄虚应该是跑到了长安城的当铺里,想把这把打王金锏就此典当掉,来换取一笔巨额的钱财,以后,准备在红尘之中逍遥自在了。所以,他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想到这里,他就把前几天所遇玄虚之事以及自己心里的推想一一向王重阳说了出来。王重阳一听完,顿时,脖子变得比平时粗了一截子,一张老脸也气得通红,一掌便拍在旁边的桌子上,这个桌子顿时间承受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瞬间就四分五裂了。王重阳口中还一字一顿地崩出几个字,“岂有此理。”显然王重阳是对这个玄虚和刘处玄很是生气,这下子,那个年轻人也十有八九就是大宋八贤王的后人。
就在王重阳拍碎这个桌子的时候,谭处端在一旁,猛地身子一抖一下,瞳孔瞬间变小,不过,他知道王重阳不是对他大动肝火,也就没有多大惊吓,只是,他之前没有预料到师父能发这么大的肝火,所以,刚刚很是震惊。而反观在一旁的丘处机就好得多了,他仍是一脸的平静,从头到尾,一张脸上根本没有看到其他的表情,平静地看着盛怒中的王重阳。
这时,王重阳立刻准备对门外面喊到,嘴巴都已经张开了,丘处机却领先一步,之见他伸出一只手,拦住了王重阳。王重阳一看丘处机这样做,立刻问道:“徒儿,你究竟又有什么事情?”丘处机说道:“师父,我知道您现在的心情不好受,可是,您别忘了,那刘处玄师兄在这重阳宫里怎么说也算全真七子之一,您现在叫人把他叫来,没有证据,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到时候,您再一怒火中烧,把他给废了,世人会怎么说。”王重阳一甩袖子,脸僵硬住了,一脸的决绝,大声说道:“我管天下人怎么说我,他竟敢这么对老八的后人,我先把他打死了再说。”丘处机又说道:“师父,您即使让他死,也得让他死得心服口服才是啊!您这样贸然叫人喊他过来,势必打草惊蛇啊!得不偿失。”王重阳虽然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但他也毕竟是个修炼了几百年的人物,只一想,便想得开了,于是,对丘处机说道:“是啊!处机,刚刚是为师太冲动了,你现在有什么好办法,让那刘处玄自投罗网。”丘处机看了看王重阳,知道他已经不似刚刚那么急躁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