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奕哥哥,昨天的一切,全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楚奕根本就无视苏玉柔,语气冷淡。
“谎言说多了,你自己都信了?”
苏玉柔闻言,眼角轻扬,眸光流转间似有潺潺春水荡漾,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妩媚与娇柔。
“阿奕哥哥说我满口谎言?”
“可每次唤你的名字时,我的心跳都比诵经虔诚百倍呢……”
她小脸微垂隐有泪水闪烁,声音带着一丝颤意,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让人怜惜。
“去年上元节在放鹤亭,阿奕哥哥,你不是答应过会永远护着我……”
“难道,你现在要食言了吗?”
只可惜。
爱情具有独占性,
容不下第三人的出现,更何况是欺骗?
因此,楚奕看着苏玉柔这般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完全无动于衷,更多的还是讥诮罢了。
“就当我食言吧,苏小姐,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声音冷硬,甚至浸着一丝寒意。
苏玉柔懵了。
才过去短短一个晚上而已,这男人怎么能变得这般无情无义了?
她望着这张再没有半点温情的冷酷脸庞,双手绞紧了衣袖,声音颤栗,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阿奕哥哥,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白鸟站在旁边看着那名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这位小姐,眼泪那可是最上等的药引。”
“你哭的时候,要记得拿玉瓶接着啊,可不能浪费了。”
话音刚落。
周围执金卫校尉好奇的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楚奕见状眉头微皱。
他厌烦地推开了苏玉柔,语气愈发冷硬,甚至带上了一抹不耐烦。
“让开!”
苏玉柔怔怔的看着第一次主动推开自己的楚奕,眼神一片茫然,只觉得心慌意乱。
自己可是将最珍贵的清白之躯给了他,不就是骗了一些事情而已,就这么的不能原谅吗?
章镇抚使干咳了一声,说道:“苏小姐,你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