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和赵明山又回团部忙活去了,林远和李婉清便在村子里溜达,转了半天二人愣是一句话没说,一名村民看到二人,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小林同志,丫头!”
林远对老乡的称呼还不太适应,李婉清甜甜道:
“王伯伯。”
王老汉一脸慈祥,又对林远道:
“小林同志,感谢你救了政委呀,赵团长说,政委就是咱队伍的头,这队伍没了头可不行。”
李婉清噗嗤一乐:
“王伯伯,您是想说政委是咱队伍的大脑吧!”
王老汉哈哈笑道:
“对对对,嗐,这老了记性就不好,你们还没吃饭吧,来了这么多天也没去家里坐坐,走,今晚就在王伯家里吃。”
二人忙推辞,却怎么也拗不过王老汉的热情,只得随他回家,路上甚至有几个村民还想截胡,被王老汉瞪着眼拦下,一番热情招待自不必说。
弯弯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天气晴朗,辽阔的夜空几乎看不到星光,干净得如同被洗刷过一样,那轮弯月显得有些孤寂,只有附近一颗星星忽闪忽闪地陪着它。
二团根据地,赵一曼的小院门前,李婉清百无聊赖地在空地上一边溜达,一边踢着小石子。
遇到赵一曼以后,她鼓起的勇气消散一空,再也没机会质问林远打算怎么对自己负责,
心中有万般的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天天跟着赵一曼在团部学习,让自己忙起来,
可每到夜深人静,脑海中便不可抑制一遍又一遍回放那天树洞中的情景,羞得无以复加,
回忆的次数越多,越没有勇气独自面对林远。
有一次想到深处,羞得双手掩面不能自已,被赵一曼看到还以为她发烧了,关切地询问哪里不舒服,要带她去医护班;
李婉清更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赵一曼看她不像生病的样子,这才舒了口气,再看她这神态,哪还能不明白这是少女怀春了啊,
她也不戳破,小姑娘脸皮儿薄,这种事情旁人最好别掺和,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她愿意聊的时候自然会找自己倾诉。
说难听了,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