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毒面具！\"
5月9日凌晨，宛平城外铁路桥。
吉野平次哆嗦着往水壶里灌汽油时，三井突然按住他的肩膀。老兵脸上的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光：
\"菜鸟，知道为什么选这片麦田演习？\"
\"因因为地势平坦？\"
\"去年这时候，二十三联队在这里埋了三百具尸体。\"
三井扯开衣领，露出颈部的咬痕，
\"那些支那兵像野兽一样扑上来，用牙齿撕开动脉。\"
他突然揪住吉野的领口，
\"这次烧干净麦田，看他们往哪里藏！\"
哨声撕裂夜空，少佐的咆哮在燃烧弹呼啸声中时断时续：
\"铁路桥发现失踪士兵立即搜查！\"
当第一枚燃烧弹在城墙上炸开时，吉野听见守军用北方方言怒吼：
\"小鬼子又玩丢人把戏！兄弟们都给我操大刀上！\"
。。。
5月12日黄昏，北平南苑地下指挥部。
\"南京急电！\"
机要员的声音带着哭腔，
\"要求我部立即后撤，避免刺激日方\"
张自忠一拳砸在沙盘上，宛平城墙模型应声崩塌：
\"去年在察哈尔，他们也是这套说辞！\"
他揪住参谋长的衣领，
\"你亲自去卢沟桥告诉佟麟阁，就说我张自忠说的——今夜退过永定河的，先问问我手里的大刀！\"
电话铃突然炸响，前哨带着哭腔的北方口音在防空洞里回荡：
\"日军装甲车在拆炮衣！他们拿毒气弹箱子当掩体！\"
将军夺过话筒嘶吼：
\"把老子的意大利高射炮推出来！去年在喜峰口没使上的家伙\"
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沫冷笑，
\"好啊，小鬼子把九二式步兵炮都搬来了！\"
。。。
5月20日深夜，上海虹口海军俱乐部
松井少将的酒杯在德语单词\"blitzkrieg\"（闪电战）中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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