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是阿软唉!”寒烟柔望着不远处的花祭,显得异常激动,就要起身去找花祭玩时,耳畔便响起了斛珠夫人的严厉声!
“站住~!”
“阿母~!女儿许久不见阿软,我想去瞧瞧她,听闻前些日子她病了,足足静养了两个月,先前您说怕我打扰阿软养病,如今她好了,我可以去找她玩了吗!”寒烟柔弱弱的喃喃着,似乎很是惧怕母亲的威严。
斛珠夫人并未答话,而是冷目肃然,扫了寒烟柔一眼,只这一眼,便令寒烟柔弱弱的坐回了原位,不敢再动了。
斛珠夫人瞧她情绪恹恹的,并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便放下手里的茶盅,耐心的向她点拨道:“如今,温家与国相府缔结姻亲之好,正是温家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是温家整个氏族往上爬的绝佳机遇。”
“你再瞧瞧礼家、容家,怎有不忌惮之理,只怕早已有了铲除之心,就单单这几千双眼睛,都还千防万防的盯着呢!稍一不注意,便会牵连其族。”
“为了我寒家和你的那位好友温软软,也要沉住气,最好是不近不疏的关系,才能免于牵连不该牵连的人。”
寒烟柔性子虽文弱,但却极其聪慧,母亲的话中深意,她自然能懂,也能会意,只是,那个需要她帮助力挺的姑娘,是她闺中密友的朋友,她不能将她弃之不顾,她还要帮她报仇呢!
“我知道了阿母。”寒烟柔表面应承着自己的母亲,实则,并没有改变对花祭施以援手的心意。
斛珠夫人见自己的女儿乖觉,也就没再说教,而是与经过的其他贵夫人打着招呼。
“哟!不是说,温家九姑娘病着吗?怎么还带病来赴宴了?”礼媚摇曳着手里的团扇,阴阳怪气的在容与面前聒噪。
容与望着不远处的那抹靓影,心思都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总之,礼媚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没有听进去,只是露着一抹百味横生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礼媚见他失神,只顾喝酒,心中好气。
“哎!我与你说话呢!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礼媚不悦的拿着手里的团扇戳了戳他的胳膊。
而容与却只给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
礼媚仗着她的堂姐端荣贵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