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那种事,那王月今后就被人骂坏了。
除了眼泪之外,她什么都没剩下。
李保山又得手了,王月绝望的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完事后,李保山继续抽烟:“舒服么?”
“别这么装,我可听人说,这事儿,女的比男的舒服。”
“王月,你是得了便宜卖乖啊。”
“你放心,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咱们两家,也算亲上加亲吧。”
“拿三百块给我。”
王月人躺着,眼球一转,泪痕未干。
“我没钱。”
“这不可能,你是镇长的女儿,我听说你爸准备让你考大学,有一笔钱是单独替你存着的,不多,但几百块还是有的,拿给我。”
“你踏马的畜生都不如。”
“随你怎么骂,就算我是畜生,你也让畜生给睡了,你是畜生的女人。”
坚持了很久,王月爱惜名声,拗不过李保山的妖邪。
她去抽屉里的存钱铁罐中,将父亲准备给她考大学用的钱拿了出来。
五百块钱,这钱连李招娣都不知道。
将钱塞入口袋之余,李保山十分满意。
“记住了,晚上给我留着门,我随时会过来,你要不想这件事弄的满镇风雨,就得听话。”
王月的父亲回来后,她没有说实情,只是一直哭。
自此以后,李保山隔三差五的来,当她当发泄工具,一有机会就动粗。
不过李保山很聪明,做好防范措施,不让这个女人怀孕。
等于,拥有了一个长期可以供自己玩乐的女人。
另一头,监狱内。
李招娣被判刑一年,她想出来,求来探望的父母想办法。
这个罪过不是特别重,如果能上交罚款的话,是可以保释的。
然而,李家哪里还有什么钱。
那几万块用来翻新房子,买衣服,买摩托车,各种乱七八糟的,早就花的不剩几个钱了。
“爸!妈!去找萧青山!跟他借钱!”
张秀华难受的说:“你去偷他的秘方,是他让王月指证你的,是他想让你来坐牢的,他还能救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