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景生瞥一眼,看他不是开玩笑的语气,“你说什么?你要离婚?”
骆言森:“她提的,不是我,有脾气别冲我发。”
“还不是你闹出的新闻把人家惹生气了,”骆景生顿了顿,“我知道当初结婚时你就有怨气,但这两年,我看枝然这丫头哪哪都好,尤其是对你…没必要老是揪着过去不放。”
骆言森叹口气,“我说了,是她提的离婚,不是我。”
“她提的怎么了,本来就是你不对,就不能跟她低个头,认个错。”
他冷哼一声,“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了,我什么都没做错,认什么错?跟她低头,不可能。”
在纪枝然面前,骆言森的头永远是高高抬起的,从前只有纪枝然跟他道歉的份,让他低头哄纪枝然,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这小子,这牛脾气也不知道随谁了,”骆景生叹口气,“你为什么不能道歉,你比别人多什么,不要因为你姓骆,就觉得永远要高高在上,给自己媳妇认个错,不丢人。”
骆言森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她要离就离,我签字,在我这,她没那么重要。”
骆景生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倔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三年前就查出来心脏不好,天盛集团全权交给骆言森管理,自己则开启了退休生活,年轻人自己的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只道:“你们实在要离婚,我也管不了,只有两点,第一,你奶奶马上要回来了,离婚的事不能让她知道,第二,我们骆家的儿媳妇绝对不能是什么娱乐明星,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顿了顿,“以后跟顾家那丫头保持距离,还被人拍了照片,什么乱七八糟的。”
骆言森起身,留下一句“我跟顾瑶没关系”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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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纪枝然没有联系过骆言森一次。
两人最后的联系,就是骆言森那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微信。
纪枝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骆言森的世界里。
曾经黏在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了,骆言森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去似的,这让他觉得很不习惯。
甚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