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还有,你差点把他双手废了你知不知道?”
骆言森听着,眉头微微皱起,“就这?不是很严重啊。”
“你”
骆景生看着丝毫没有半点忌惮的儿子,满脸无奈,“你以为萧宏序为什么敢这么无法无天的,萧家背后是廖恒。”
“好啊,那我更要跟舅舅打个招呼,好好查一下。”
“你还嫌事闹得不够大是不是?”
骆景生顿了顿,叹口气,“今天听萧翰的口气,应该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他们是忌惮的是你舅舅和外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害得我在电话里一通道歉。”
“给他道歉干什么,那小子就该打,他做过的脏事还少吗?”
“那也不需要你来管。”
骆景生顿了顿,筷子一放,“说吧,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萧翰没跟你说?”
“他就说是误会。”
骆言森哼一声,“狗东西想欺负然然,幸好然然跑得快,不然我真的弄死他。”
骆景生怔了下,“有这种事?然然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骆景生叹口气,“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也注意点,萧宏序这种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被打成那样,怕是也不一定能咽下这口气。”
骆言森起身,“不用担心,求饶的人只能是他。”顿了顿,往楼上看了眼,“奶奶睡了吗?”
“睡了今天老太太还跟我念叨,说想然然了,改天你们一起回来,装没离婚也得装的像一点。”
骆言森转身往外走,“知道了。”
-
萧宏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部,身上,手上都缠着纱布。
萧翰看着不争气又吃了大亏的儿子,叹口气,“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骆言森,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妈妈张君雅心疼地直掉眼泪,舀了口汤递到萧宏序嘴边,“儿子,喝口汤吧?”
“我不喝。”
萧宏序抬起胳膊把汤碗推到地上,连日来,他做梦都是骆言森按着他的手,拿着刀狠狠扎上去的那一幕。
愤恨至极,但更多是的恐惧,长这么大,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