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言森回到春和院时客厅里没人,他边走边把大衣和西装外套统统脱掉,扔在沙发上,然后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
纪枝然不在,想着她应该是回自己的房间了,他便去了她昨晚搬进去的次卧。
卧室里还是没人,却听见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毫不犹豫地开门进去,瞥见淋浴间里正在洗澡的人。
而此刻的纪枝然也看见了他,吓一跳,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喊道,“骆言森你干嘛?”
他没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解衬衫扣子,几下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骆言森你变态啊,出去。”
话音还未落,人就已经闯了进去,她被骆言森从背后包住,后背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两只手也被他按在了布满水蒸气的玻璃隔断上。
温热的呼吸喷在纪枝然颈间,“说吧,你想在床上喊谁的名字?”
骆言森明显是带着怒意回来的,纪枝然意识到是自己在微信里气他的那句话,但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能从公司回来找自己算账。
有这么较真又小气的男人吗?
纪枝然也气不过,“我想喊谁就喊谁,跟你有关系吗,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快点滚出去”
“好啊,你想喊谁,说出一个我听听。”
“我”纪枝然沉吟了下,一瞬间连一个气他的名字都想不到。
她生命里就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而骆言森呢,说不定跟多少女人不清不楚呢。
这不公平,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委屈,“骆言森,你就是欺负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是不是?凭什么你就可以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这不公平?”
骆言森松开她的手,一只手环在她纤细的腰间,另一只手一路往上,肆意作乱,随后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吻落在她颈间,呼吸越来越凌乱,“我也只有过你。”
这话纪枝然半信半疑,但并不纠结,因为他有没有过其他女人,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朝他喊道,“你现在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明天就去找别人。”
骆言森眸色暗了几许,搬过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