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沉着脸不语,他又继续道:“表妹在殿下这过得好,公孙府不会将人要回去,殿下不必如此担忧。不过若是表妹来日想出宫,公孙府的大门永远都会为她敞开。”
不愧是探花郎,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不过几杯茶的功夫,便看出了端倪。
萧琰眯了眯眸子,放下手中的花茶:“那孤便希望公孙大人最好牢记今日这番话。”
公孙向珩笑了笑,作了个揖,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了殿门,他又回头,萧琰皱着眉警惕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人,似乎是怕他突然反悔。
“还有事?”萧琰往门外走了几步,堵住了他折返的步子。
公孙向珩见状,索性也不进去了,直接站在门外问了出口:“臣斗胆一问,听闻殿下欲将稚绾表妹认作义妹,可有此事?”
他问这个问题也不为别的,只是想验明他今日的一番猜想罢了。
经得知“引诱”一事,萧琰那天晚上便打消了认义妹的念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虽不知公孙向珩问的用意何在,但也耐着性子回了:“认亲一事非同小可,即便没有义妹这一层关系,孤也一样能庇护她此生。”
公孙向珩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是不会认义妹了。
看来,他今日的所见所猜不假。
太子殿下似乎……对稚绾表妹可不止兄妹之情。
公孙向珩走后,萧琰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公孙向珩临走前的神色颇耐人寻味,还问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
今今做不做孤的义妹,与他公孙向珩何干?
难不成……
他打量着今今做不成孤的义妹,他便能寻机会将人要回去?
想得倒美!
萧琰立马转头吩咐王忠:“往后姓公孙的人再来,瞒着今今,先禀报孤,若无孤的命令,不准把人放进来。”
王忠愣了愣:“是。”
……
宋稚绾回去洗了脸,又让侍女重新描了淡妆,刚走过长廊,正好瞧见凛冽的身姿迎面走来。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太子哥哥!表哥走了吗?”
她开口第一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