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哄她,小花是喜欢鱼儿的……
不知过了多久,湖水渐渐平静。
看着歪在怀里昏睡过去的人儿,萧琰怜惜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拿着她的帕子擦拭手上的水渍。
这是方才解救小花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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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日晒。
回京的马车走了十日。
入了城,听着皇城脚下的人声鼎沸,繁荣昌盛,才让人恍惚从水墨江南中抽身而出。
萧漠承派的人一早便在城门外候着了,像是生怕儿子跑了似的,一入城门便换了马车,把人拉回了宫里。
时隔月余之久。
东宫的一花一草都好似长高了些。
宋稚绾回到宫中的第一件事便是一头扎进西殿寝宫的床榻上。
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床了。
只是她还未将床捂暖,素竹便来通报,“主子,皇上今晚在崇华殿为殿下举办洗尘宴,主子可千万别睡着了,一会儿还得上妆更衣呢。”
“啊?”宋稚绾撑着身子从床榻上起来,“可以不去吗?”
她可是坐了整整十日的马车,十日!
骨头都快颠散架了,怎的一回宫就要赴宴。
“主子,您和殿下可是这宴席的主角儿,自是得去的。”素青端着碗梨汤走进,“这是小厨房做的梨汤,用井水冰过了,清甜可口,小主子喝了去去燥气。”
香炉里薄烟袅袅,侍女端来花卉鲜果,空寂了月余的寝殿照进一缕夕阳。
宋稚绾喝着冰凉的梨汤,在床榻边晃着绣花鞋。
太子哥哥说陛下给两位舅舅升了官,她的确应见一见陛下,替舅舅谢恩才是。
她妥协了,“好吧,那给我备水沐浴。”
洗尘宴只请了几位王爷携其亲眷前来赴宴。
若不是萧漠承这一请,众人都不知晓太子出行的事儿。
宋稚绾早早便沐浴更衣了,但萧琰却不紧不慢,并未急着带她去崇华殿,而是牵着人在西殿庭院里看着宫人搬茉莉花。
这个时节是茉莉的盛花期。
随着晚风阵阵,冷香沁入骨。
萧琰还让宫人搬了两盆进寝宫里,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