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拍背又是顺气,好在只是干呕了几下,没真的吐出来。又请太医来瞧了一番,擦了身子,涂了药。
直至夜半……
萧琰才得以抱着人入睡。
他就是这般折腾的命,不省心的父亲,娇气粘人的娇儿。
鸡鸣即起,百官朝拜。
宣政大殿,萧漠承端坐在龙椅上,听着朝臣朗读奏章,一如既往地处理着朝政要务。
“众卿若无事,今日便先退朝吧。”
幸好萧漠承坐得离大臣远,否则众臣便要听见他的饿肚声了。
年纪大了捱不住饿,早朝一上便是一个多时辰,他都快饿花了眼,恨不得立马奔回去用早膳。
可偏偏天不如人愿。
萧漠承话音刚落。
廷下便立马有人高喊:“臣,有事启奏!”
萧漠承压下心头怨气,眯了眯眼:“朕今日身子不适,现下强撑身子上朝已是十分勉强,爱卿若有要事,不如同朕回养心殿再奏吧。”
到时放个屏风隔着,边吃边听。
安国公手持玉笏,从队列中站到了大殿中央,一张肃脸不动分毫,固执道:“臣所奏之事也是天下之事,且此事还需太子和诸臣见证,还请陛下容臣奏之。”
此言一出,朝上众人纷纷疑惑。
萧漠承只是懒,不是傻子,他一听便觉得安国公这话头不对。
而且这个安国公,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趁着其余大臣把要事奏完了,挑着他要下朝的时候在大殿上说起。
绝非寻常之事。
且还与他的琰儿有关……
萧漠承下意识抬头望向萧琰,萧琰神色未变,丝毫没将安国公的话放在眼里。
萧漠承看不透儿子的心思,但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道:“朕方才说了,安国公若要奏,便同朕去养心殿。”
安国公铁了心:“还请陛下准臣启奏!”
朝上静谧了片刻。
有大臣主动站了出来:“安国公想必的确有要事相商,陛下不如先听安国公一言。”
一时间,好几位大臣像是串通好了似的,纷纷站出来为安国公说话。
萧漠承冷冷地扫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