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这忠靖侯也太嚣张了。您是不是该惩治一下了。”
那个来报信的太监跪在地上说完,偷偷去看太上皇的脸。
本来平静的太上皇,目光忽然锐利了起来。
他偷看太上皇的目光和太上皇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那太监吓的忙收回目光,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北静王的意思?”
太上皇的声音中正浑厚,一个莫名的威压便压了下来。
压的那个太监浑身哆嗦。天子之威,可见一斑。
“太上皇。奴…奴…奴才该死。”
“拖出去,杖毙。”
太上皇哪管你说什么?
“太上皇饶命啊!太上皇,饶命啊!”
有太监走进殿中,便把那个太监给拖走了。
太上皇很生气,生气史信的曝起,不近人情。
但更气北静王的无能。
本来是让他来牵制皇帝。可到头来什么事情都要他这个皇爷爷来收尾。
这保龄侯处,他已经保了两次。这可一,可二不可三。
如果他再出头保保龄侯一系,他的威严何在?
并且,虽然北静王的叛乱是他诱导,并促成的。可是保龄侯史鼐居然带着兵马围了皇宫。
那差点让他陷入两个必选的情景中,这让他非常的生气,那情景差一点就失控。
现在满殿里的太监都噤若寒蝉,殿内简直落针可闻。
太上皇闭着眼睛想着朝局,考虑着林如海进京入阁后的朝局变化,想着皇帝对京郊军营的侵蚀。
想着北静王对自己势力继承的程度。
他们都以为自己老了,都在找退路呢!
平衡是一种艺术。在变换中寻找平衡是当了几十年皇帝的太上皇,最拿手的。
哪边越界了,便敲打哪边。显然史信对保龄侯这个弃子的侵犯,是在太上皇的容忍之内的。
保龄侯的权利已经被太上皇分给了别人。
今天这个事上,北静王他自己不知道出头,居然挑唆太监,指使到他太上皇的头上,这是不能够容忍的。
“我可以给,但你们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