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出了皇宫,赵谦正在道旁等他。
“史侯,陛下是什么意思?”
史信无奈的一笑。
“能什么意思?陛下早就想收拾这些勋贵了。现在有了清流的支持,自然是要一查到底。”
赵谦皱着眉头。
“这不应该啊!清流们和勋贵是不对付,可几十年来,小矛盾不断,但这种断人老底的事情,还是没做过的。”
史信撇嘴摇头。
“这些勋贵把持各地军务,盘根错节,非一日能根除的,陛下却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赵谦忙说道:
“史侯,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史信要是能把勋贵都挤兑没了活路,又能以一人之力硬抗下去。那他直接造反当皇帝好不好?我和你们扯这个。
“这…这…史侯,你别说气话啊!
那我可是你给叫来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什么气话?
你现在都是代理左都御史了。
那咱们就熬一熬。陛下不让咱们继续搞勋贵吗?
那咱们就先把这保龄侯和神武将军府给做成铁案。
这就得些日子吧?
要是那左都御史还装病,那你这左都御史也就做实了。”
史信笑着回道。
可赵谦还是眉头不展。
“那要是陛下再催呢?”
“再催?再催我就把马尚给办了。”
赵谦依旧不依不饶。
“那再往后呢?”
史信无奈看着赵谦。左右看看,小声说道:
“老赵,啊老赵。这朝廷还没个事了吗?
我和你说个内幕。西南的南安王爷战事不利,兵士都中了瘴气。
眼看便有个不测,说不得到时陛下就要倚仗勋贵。
这案子长不了。”
赵谦哦了一声,算是消停了下来。
史信却是在想着今天的事情。文官们的反应属实蹊跷。
史信整想了一路。回了家中也想。
这边把事情交给赵谦,他也是要歇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