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一时间呆坐在椅上,喃喃自语:“他当真就是段五,房州定山堡段氏兄弟里的段五……”
郑天寿和糜貹见他如此,心里明白他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释怀,可二人也着实不知该如何相劝。
恰在此时,店小二端着酒肉进了房间。
店小二刚要从托盘中取出酒菜摆上桌,“啪”的一声,李助冷不丁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子置于桌上,神色淡淡,对店小二说道:
“小二哥,你可知方才那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店小二望着桌上的银子,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又打量了李助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不时朝门外张望。
郑天寿见状,心领神会,也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扔给店小二,说道:
“小二哥,这些可够了?”
店小二身手敏捷,一把接过银子,对着郑天寿连连作揖,而后又伸手将桌上的银子一并收入囊中。
他后退几步,转身来到房门前,探出头朝门外四处查看,见无人之后,赶忙关上房门,这才快步走到桌旁,压低声音对三人说道:
“那位爷啊,可是个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咱店里之前有个伙计,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被他带着人打得半死。
要不是我们东家的出面,免了他的酒钱,又请城里的张大人出面说和,他根本不肯罢休……”
“打住,打住!”
李助连忙出言制止,“我问你他是谁,可不是给你银子来听你讲故事的。”
店小二赶忙作揖赔罪:
“哎,客官,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嘴就是管不住。
我们家掌柜的就常为这事儿数落我,上次就是因为我给客人介绍酒菜时多嘴了些,客人一怒之下就去别家店了。
为此,掌柜的把我好一顿骂,还扣了我半月工钱……”
三人听了,不禁对这店小二感到一阵无语。
郑天寿半开玩笑地对店小二说道:“我猜你们这家店的掌柜,是你家亲戚吧?”
店小二一脸惊讶,说道:
“客官,您可真神了!
您咋知道的?
是不是看我和他长得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