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殃:……

    乔特助一副即使君主降罪,也要敢于谏言的赴死状态,“您不说,我不说,少奶奶怎么会知道?”

    少奶奶又没长天眼,得告诉她啊。

    谢总,我这是在帮您!

    不然,就少奶奶那个性子,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你。

    你还美滋滋的自我感觉良好呢。

    果然,乔特助这番话引起林舒的注意,她皱眉,“他还被罚跪了?”

    关于陈家的事,徐叔早告诉林舒了。

    她知道,他为了对付陈家,丢了手上的大项目。

    那也是他第一次出现梦游症状。

    当时徐叔也说了,谢殃在他爷爷那挨了训斥,但她没想到的是,他还被罚跪。

    “嗯呐,跪在祠堂里,一间黑漆漆的房子里。”

    “那天特别冷,少爷就穿了一件衬衣,还没吃晚饭……”

    谢殃无语,“你怎么不说我还跪了钉板的?”

    乔特助挠挠头,那这是不是也太假了?

    “你别听他的,我对陈家赶尽杀绝,是不想接受联姻,被家里控制。”

    “呵呵,那时候老爷子已经做出让步,说是既然你已经结婚,就不再逼你,劝你不要把陈家的项目搅黄了,可你还是不肯让步。”

    谢殃:……

    “谢总,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给少奶奶出气!这有什么好嘴硬的?”

    谢殃:……

    这家伙今天是专门来拆他的台的?

    “咳咳……”钟老板憋着笑,“乔助理这么一说,我们大家都知道了,谢先生很在意小舒!不过,咱们现在是不是先讨论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

    他只是给了个猜测方向,哪知吃了一嘴的狗粮。

    林舒也有点尴尬,心下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愫。

    “这件事是冲我来的,他们散布谣言,把事情闹这么大,定是想要引起媒体的注意,让这件事的关注度增高,我这段时间,最好就不要再出现在公众场合。”

    “有道理,那你不要再来医馆了,我也找个机会,对外宣布你早已离职,希望能让那些找你的人消停一阵。”钟老板连连点头。

    “怕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