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皱眉叹了口气,程铭宗思索再三又道:“既不能休了姜宛棠,只能让姜宛棠为妾,溪溪做正妻。她要是识好歹,还想让我对她有点情分,就不要不识抬举。”

    程老夫人面露为难,最终也只说了两句也好。

    第二日一早程铭宗便去找了姜宛棠,不过踏入了姜宛棠院中却不见人。

    “姜宛棠呢?”

    萍儿瞧着程铭宗也没好气,敷衍道:“小姐去瞧铺子了。”

    程铭宗闻言皱眉,他回来第二日,姜宛棠理当尽妻子的本分,为他奉茶更衣。

    今日却是连出门都不与他说一声,根本就是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她这是闹脾气,想让自己去哄她?真是做梦!

    程铭宗想着便来气,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既如此,他便不理她,看她什么时候服软!

    晚上,临近黄昏,姜宛棠出去处理了江城商会的一些事情后才回来。

    入府内走了一段时间却瞧不见一个人影,姜宛棠不由有些纳罕。

    今日府内竟不似往常般,虽是天色已晚,但平时这时候下人们也在规规矩矩干活。

    到了院中,萍儿迎了出来:“小姐回来了。”

    “嗯,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

    姜宛棠抬脚迈进房中,眉头微蹙。她的院中也不对劲,少了些人。

    萍儿脸上露出苦涩,道:“今日一早少爷来过,问了小姐去哪,再然后少爷就将钟溪姑娘接来了。”

    “哦?”

    姜宛棠歪头疑惑,心中有了一个想法问出口:“现在还没走?”

    萍儿摇摇头:“没有,不光没走,她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竟然插手管起了咱们府中的事。”

    “还说咱们府里的人个个都没有人气,什么人人平等,给府里的下人放了假,让他们休息。就连咱们院中的人,也都叫走了。”

    而萍儿和紫烟是姜宛棠的陪嫁,别说钟溪就算是程铭宗和程老夫人也干预不了。

    闻言,姜宛棠冷笑出声:“倒是有意思。”

    这些下人干一天的工就挣一天的钱,拿钱干活,干活拿钱。

    看来钟溪的脑子确实是有点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