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好奇,钟正明打算将她关到什么时候。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时辰,再无人来此。

    房中无水,姜宛棠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皮,难不成这钟正明是打算让她不吃不喝几天?

    想到这儿,姜宛棠四处观察起来,若真是如此,她就该想个办法维持生命所需。

    瞧着墙角缝里渗出的脏水珠,她不由皱眉,若真渴到了那个地步,就顾不上这么多了。

    但钟正明并没有打算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又过了半个时辰,姜宛棠听到外面传来靴子踩在是石砖地上的声音。

    她往窗口望去,看见的便是钟正明带着两三个手下往牢里走去。

    再后来姜宛棠瞧不见了,但能听见有牢犯喊叫的声音。

    钟正明提出一个犯人绑在了施刑的木架上,一人挥起带刺的冷鞭抽在犯人的身上。

    那鞭子上是倒刺,打在人身上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一声声哀嚎响彻整个牢房,无人听了不心惊,声音穿透墙传入姜宛棠的耳中。

    每每人昏过去,钟正明又叫人将盐水泼在身上,长达一个时辰的折磨,犯人终于奄奄一息受不了似的求饶:“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钟正明勾起唇角,他折磨这些犯人的手段不过是在傅少帅身上学到的皮毛而已,但这些也足够让犯人生不如死。

    钟正明想着环顾了四周牢房里其他关押的人,脸上皆是惊恐的神情,他面上露出满意。

    想必那位大小姐早就受不了了,目的达到他也不拖延。

    今日这人本就是要执行死刑的,钟正明掏出手枪,闻听“嘭”的一声响,那人没了声息,其他牢房里关押着的一些女犯人更是尖叫出声。

    警员向钟正明递过去纸巾,却被钟正明拒绝,他上前抹了一把死人的血,又拿起枪往姜宛棠所在的房间走去。

    此时姜宛棠正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玩着手上的丹蔻,她还以为钟正明要怎样折磨她?原来是妄图以这种方式来吓她。

    莫说她以前外祖教她摸枪都是常事,就说前几天,那枪子都擦着她的胳膊过去了,她也没有吓到魂不守舍。

    这样也好,省的她刚刚都考虑起了食物和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