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迈着那仿佛丈量岁月般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走进后院。他的脸上神色平静如水,仿若一湾波澜不惊的深湖,目光淡淡地在 12 娘等人身上一一扫过,那目光中透着几分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淡然。此时,后院里的四人正凑在一块儿,脑袋紧紧挨着,对着那几张陌生得如同来自异域的纸币小声议论,那声音压得极低,仿若怕惊扰了这静谧又潜藏危机的氛围。冷不丁察觉到有人靠近,他们就像机敏的猎犬嗅到了危险气息,顿时警觉地绷紧了身子,每一块肌肉都瞬间蓄势待发,眼神中满是戒备。待看清是老板后,他们才微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缓缓垂下,连忙站起身来,脸上的感激与歉意仿若要溢出来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向老板道谢,那嘈杂的声音打破了片刻之前的寂静。老板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那宽厚的手掌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出一道弧线,仿若驱散了些许紧张的阴霾,语气平淡地说道:“没事的,不必挂怀。我这裁缝铺啊,平日里来来往往的人多,收留过不少像你们这样的流浪之人。”说罢,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仿若回忆的潮水瞬间涌上心头,接着道:“你们呐,不是跟马族做对的,就是跟世界政府作对的,这年头,局势动荡,像你们这般流离失所、怀揣心事的,我见得多了。”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浑身一怔,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12 娘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木辛梓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一时失语,只能像条搁浅的鱼儿般大口喘气;白龙面容冷峻,眉头紧锁,深邃的眸子里快速闪过诸多念头,仿若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在思索着应对之策;柳如烟则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将手悄然探向腰间暗藏的匕首,那动作轻盈而隐蔽,以备不时之需,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老板的一举一动,她的眼神仿若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试图从他的细微表情中判断这话的真假,不放过任何一个肯透露信息的细节。
老板似是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样,又或许是早已见惯了这种反应,自顾自地从兜里又掏出那张印着天秤和马头的钱币,伸出粗糙得仿若老树皮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上面的图案。“你们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