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低垂着头,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双肩垮塌,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宛如星辰陨落,她彻底放弃了反抗。身旁那具阴森的骷髅人周身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关节处偶尔闪烁着幽绿的磷火,仿若鬼火在黑暗中跳跃,它空洞的眼窝仿佛能看穿金二的心思,刚刚那番话如重锤般敲在金二心头,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无力。在马族这个强者为尊、神秘力量纵横的世界里,她深知,自己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没有与生俱来操控神秘力量的法力,孱弱的身躯在强大未知面前,如同狂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仅凭她自己,根本无法掌控那个被囚于地下室的“怪物”,仿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妄图驯服凶猛巨兽。
无奈之下,她只能带着骷髅人一步步向地下室挪去。狭窄的通道里,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仿若腐朽的沼泽之气,墙壁上不时渗出水珠,滴答滴答地砸在地面,溅起微小的水花,仿佛是这阴森之地发出的诡异鼓点,为这压抑的前行之路奏响不祥的乐章。二人的身影在昏暗摇曳的烛光中快速穿梭,那烛光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不多时,便抵达了地下室的监狱。
监狱内,一间间牢笼森然林立,仿若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冰冷的铁条上爬满了锈迹,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残酷,每一道锈痕都仿若一道苦难的印记。在最深处的一间牢笼里,一个身影静静伫立。那人浑身被沉重的囚甲紧紧束缚,囚甲之上刻满了繁复晦涩的符文,似是封印,又似是诅咒,每一个符文都仿若蕴含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四肢更是被粗重的铁链死死缠住,铁链与囚甲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若痛苦的呻吟。他整个人被禁锢得严严实实,莫说是施展什么超凡能力,就连稍稍挪动一下身体都难如登天,仿若被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死亡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上前去,每一步落下都好似踩在虚无之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若幽灵漫步。它那身惨白的骨架在这幽暗中愈发显得可怖,待到走近,它脸上突然扭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微笑,干裂的下颌骨一张一合,用那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冰冷嗓音说道:“人面皮,还活着吗?”
被称作“人面皮”的怪物听闻此言,缓缓抬起头来。一头杂乱如枯草的长发遮住了大半面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