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给朕研磨。”
收到萧阔的飞鸽传书,秦慕君眼底含笑。
还真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她就不信,那么重感情的一个人,必然为了妹妹妥协。
他能乖乖地去突厥最好,若是不能,那就别怪她不顾念一母同胞的情谊了。
秦慕君将信写好,晾干之后装进信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到萧阔手中。”
信比较大,飞鸽传书不现实,不过信鸽比较快,她又写了一张字条绑在信鸽脚上。
萧阔收到信鸽的时候,又过去了五六天。
虞氏有些坐不住了,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秦安阳到底怎么样了。
她神情一天比一天焦灼。
而秦殊,则每天都往溺水城的码头闲逛一圈,秦剑亦步亦趋地跟着。
“殊儿,安阳她……到底怎么样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慕君她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非要逼死我们,她才甘心吗?”
她不是想要逼死他们,而是只想逼死自己。
秦殊如此想来。
“娘,皇姐的性子,您当最为清楚。”
虞氏一怔,瞳孔变大。
是啊,她作为母亲,如何不清楚自己孩子什么性子。
秦慕君自小要强,什么都力求完美,眼里更是容不得沙子,并且,手段狠辣。
但她那时候,却觉得身为公主,没有一点手段,如何震慑下人,是以,便没有在这方面过于约束。
犹记她当年才六岁,只因宫女不小心犯了错,她能够直接将人杖毙。
当时,就连她都惊了。
还有她七岁那年,生辰时候她父皇命人为她打造了一匣子的首饰。
里面有一对发簪她甚为喜爱,结果有一次落到梳妆台后面的缝隙里,就因为怀疑是身边的宫女偷拿了,就直接砍了那名宫女的手。
事后虽说找到了,但那名宫女也从此成了残废,就算给再多的补偿也无济于事。
只不过,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后来皇子夺嫡,遭遇宫变。
她性子才逐渐收敛起来,这么多年,她都差点忘了,秦慕君,本就是一个心肠冷硬之人。
只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