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之后再次见到父亲的佩剑却万般愧疚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呜呜呜~~,父帅,大哥,还有石叔父,是我对不起你们呐,呜呜呜~~”
蹲在地上的刘仲孙捡起佩剑又放下,放下又重新捡起,如此反复几次,最后还是把配剑扔到了地上,双手抱头蹲在那嚎啕大哭起来。
“你要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抓紧养伤,等身体恢复了,带上所有的人证和物证回到京城为刘氏一族洗刷冤屈,主持大局去。”看着一眼蹲在地上抱头痛的刘仲孙,郭念祯一脸的怒其不争。
“我这就吃,我要为刘府还有石府洗刷冤屈。”终是幡然醒悟的刘仲孙缓缓起身,
目光坚定的端起了一边的汤碗和和杂面馍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就这样在刘仲孙的积极配合之下,半月之后,伤好痊愈的他带上了带上卢政,以及知州范雍的亲笔信还有两名和他一同获救的刘平亲兵,在杨基业手下二百老卒的护送之下,踏上了返回汴京为刘,石两家洗刷冤屈的路程。
宋营这边刘仲浪子回头,返京为父申冤,而夏军这边稳坐中军帐的李元昊却是后院起火,准备连夜回师平乱。
……
延河北岸,夏军大营
“启禀汗王,吴昊军师有重要军情求见。”
王帐之中的李元昊刚刚熄了蜡烛,活衣在榻上躺下,外边就传来了小近卫恭谨之中夹杂着焦急的声音。
“唔,朕知道了,让吴军师进来吧。”咕噜一下从榻上站了起来,李元昊蹙了蹙眉,几步走到帅椅旁边把蜡烛重新点燃,然后就又坐回了虎皮帅椅之上。
“微臣深夜造访,还请汗王恕罪。”眼下一片青黑,在身上只胡乱披了件外套的吴昊微微向上首的李元昊拱了拱手,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军师不必多礼,有事尽管和朕讲来。”
李元昊深知以吴昊谨慎的性子,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汗王,微臣刚刚收到后方传来情报,
兴庆府于昨日受到不明势力袭击,负责镇守后方的张相深受重伤,至今仍在昏迷,而且,放在野利将军家大营的半块帅印,也不翼而飞。”吴昊声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