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豆的,唯独赵宗实,分到的一盘上面印着蛇形的五毒饼。
“姐姐,皇兄脸色不太对劲啊,是不是累到了?”
眼神敏锐的李秀容发现了赵宗实的异样,往高正仪怀里靠了靠。
“他呀?他应该是被累到了。”
拍了拍怀里的李秀容,高正仪平淡的说道,说完还朝不远处的荀不言眨了眨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毕竟赵宗实的蛇饼是他俩一起换上来的。)
“今日既是端阳,为师就考考你们有关端阳的诗句,谁先来。”
饮了两小杯雄黄酒,荀司律对亭中的几个学生问道。
“夫子,学生先来。”
脸色依旧黝黑的赵宗实举起了手。
“那就六哥儿先来。”
轻捋胡须,荀司律笑着对赵宗实说道。
“是,夫子。宫衣亦有名,端午被恩荣。细葛含风软,香罗叠雪轻。”
朝荀司律辑了一礼,赵宗实念出了他的诗句。
“嗯,不错,是杜工部的「端午日赐衣」,六哥儿坐吧。”
满意的赞了句赵宗实,荀司律又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几人。
“下一个,谁来?”
“夫子,我来。”
在荀不言右侧的谢佳妤缓缓举起了手。
“好,那谢县君你也说说。”
荀司律颇为意外的看了眼谢佳妤,说道。
“是夫子,石溪久住思端午,馆驿楼前看发机。”
态度恭敬的拱了拱手,谢佳怡富有感情的说道。
“是卢肇的竞渡诗,也不错,坐吧。”
又小酌了一口雄黄酒,荀司律温和的说道。
“谢夫子。”
“夫子,下一个我来。”
谢佳妤刚刚坐下,范观音清冷空灵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殿下请讲。”
点了点头,荀司律对范观音说道。
“是夫子,鹤发垂肩尺许长,离家三十五端阳。”
“嗯,很好,坐下吧。”
……
在范观音之后,高正仪吟了句‘越人传楚俗,截竹竞萦丝。’,荀不言吟了句‘端午临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