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国的耐心有限,“你想好,老爷子现在全部心思都是牧辞身上,他相信那丫头能照顾好牧辞,你留下捣乱,惹恼了老爷子可没人帮你!”
段斯不说话了。
牧国又道:“你对牧辞从来也没上过心,现在这样关心他,不怕老爷子怀疑到你头上吗?”
段斯立刻炸毛,“老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爷子怀疑我什么?难道牧辞是我害的吗?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他妈妈,难道我会害他吗?”
牧国皱眉,不想和她纠缠这个问题:“我明天一早要飞新加坡,现在要回去准备明天开会的材料,你如果非要留下我也不拦你,但是有任何事,都不要给我打电话!我帮不了你!”
说完他大步往外走。
段斯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老公,你为什么要突然出国?这次是谁陪你去?我能跟你去吗?我想去看看牧恩,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他了——”
两人就这样走了出去。
老江看着二人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
不怪老爷子心里不舒服,也不怪牧辞少爷寒了心。
周烁跪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牧辞叹了口气,喃喃道:“石头哥哥,你的命怎么这么弱啊,我才活了二十年,就救了你两回,没有我,你可就死了,真是太衰了。”
她不放心地再次摸了摸牧辞的脉,然后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盖好,又用毛巾擦了擦他额上的汗:“不过没关系,我来了,一定把你给治好了,再也不受病痛之苦。本来还想着慢慢治,一点一点来,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凶险,这回你得吃点苦头了。”
周烁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她这一天过得可真是充实极了,和生父生母脱离关系,和牧辞哥哥结婚,不太愉快地见了个家长,做了个晚饭,解了个毒。
她一屁股坐到厚实的地毯,伸了个懒腰:“周烁小朋友,你可真棒啊!加油!努力!别放弃!明天要继续!”
周烁的头枕在床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她是个医生,不是个铁人,也是会累的。
只不过,这半梦半醒之间,周烁被粗重的呼吸声惊醒,她跳起来摸了一把牧辞的额头。
得!原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