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二少爷的女人,多到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做牧家二少奶奶?那得是个多傻的梦啊?与其做这种没边际的梦,倒不如在他身上多得些实惠的好!
这才叫明事理懂分寸!
这边周烁哼着完全听不出旋律的小调收了针,又仔细给牧辞做了按摩。
刘名一直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当自己是一桩不存在的木头桩子。
这些天以来,大少奶奶每次给大少爷施针,大少爷都要求他在一旁陪着。
刚开始,刘名还存着提防大少奶奶的心思,但很快,刘名就发现,他实在是多虑了,少奶奶绝无半点害少爷的心。
倒是他的少爷,在身体和情感上是受着双重煎熬的。
少奶奶是个合格的医生,在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少奶奶说到做到。
但他的少爷哟,却一边要克服着被自己的妻子看光的羞耻,又要气闷于自己的妻子对于坦诚相见的他毫无感觉。
也不知少爷是怎么想出这个掩耳盗铃的主意的,非要他站在一旁陪着。
仿佛有他在,就可以证明他们两人的纯洁似的。
有什么好证明的呢?
刘名想不明白,他们是民政局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啊!
刘名又憋不住想乐,少奶奶应该是少爷从小到大踢到的唯一一块铁板了。
正在给牧辞按摩脚部肌肉的周烁忽然道:“刘叔,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周烁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牧辞,压低了声音,“那个牧恩,当年是在什么情况下吃了雪津丸的?”
刘名怔了一下,没想到周烁竟是问这个。
“我那时候一直守着大少爷,并没有留意二少爷的情况,听说,当时二少爷受了惊吓,高烧不退,老爷子拍的雪津丸一送过来,就被大夫人强行拿走了。”刘名有些黯然地垂了眸。
周烁能想像那个情景,因为他已经见过了他们每个人。
“那位二少爷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周烁问道。
“特别之处,夫人会比较偏心二少爷。”刘名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之处。
周烁手上的动作没停,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气促:“我是说,牧恩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