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赵飞燕是石余川认的干妹妹,这个之前石余川和自己说过。
穆小青又是谁?
还为石余川死了?
兰舒望着赵飞燕那袅袅婷婷又裹挟着腾腾怒意的背影,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她又不是要和石余川处对象呢,爱谁谁,都与她无关。
提着保温饭盒走进单人病房内,看到石余川像个没事人一样正用左手摆弄着右手的石膏,兰舒把饭盒轻轻搁在一旁桌上。
“你心真大,中午就出院了还不起来收拾收拾行李。”
石余川闻声转过头,嘴角一弯,“我根本就没带什么行李进来,你让我收拾什么呀?总不能收拾这张病床带走吧。”
兰舒懒得和他斗嘴,目光在病房内四下扫视,“那我帮你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吧,到时候要走的时候直接穿上就可以走,你把衣服放哪了?”
石余川停下摆弄石膏的手,脸上似笑非笑地朝墙角的储物柜努了努下巴,“在那里面,你直接帮我把衣服穿上吧,裤子就不用你帮忙了。”
“你有病吧!”兰舒脱口而出:“流氓!”
石余川不禁轻笑出声,“那你说我现在自己怎么穿衣服?我就一只手,而且我病号服里面还有个背心,我怎么就流氓了?”
兰舒的脸腾的就红了,眼神有些慌乱,是她想歪了。
她不情不愿地走向病床,到了跟前也没多想,伸手就粗暴地去解石余川病号服的纽扣,动作又急又冲,仿佛在跟这几颗纽扣置气。
“哎呦我的娘啊!”石余川冷不丁地喊了一声,声音拉得老长。
兰舒顿时紧张地松开了手,“咋了?嚎啥啊?”
石余川憋着坏笑,脸上的表情却拿捏得十分到位,故意龇牙咧嘴道:“你碰到我这只断臂了,本来它都快好了,你这一碰,我又要在医院多住几天。”
边说还抬高了那只打着石膏的右手,晃悠了两下,装得像模像样。
“你这浑身上下除了毛就是事儿,挺大个老爷们咋净事呢。”虽然嘴上这么说,兰舒动作却比之前轻柔了许多。
刚才费劲巴拉地只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当第二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