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
赵恒不高兴的坐下:“母亲就是想的太多。”
“先不告诉她老人家就是了。”
……
宋婳回到府里,怕那人的血蹭到身上,直接回了自己院子。
奶娘早已备好热水,宋婳直接带着琥珀进了后面的浴房。
洗漱好出来,坐在榻上,琥珀跪坐在身后用细棉布绞发,巧儿端着熏笼等着头发绞干熏发。
奶娘刚指挥小丫头把琥珀提回来的饭菜拿去小厨房热热。
李氏带着方嬷嬷,及一众丫鬟快步走了进来。
“母亲,你怎么来了?”
李氏在她身边坐下,点了下她的脑袋:“你说我怎么来了?”
“你说你怎么就跟个铺子杠上了,上次上次出去那么久,这次更是天黑了都不回来,你说母亲能不急吗?”
宋婳晃了晃母亲的手:“让母亲担心了,下次不会了。”
“说吧,为什么这么晚?”
宋婳挑能说的简单说了两句。
“你呀!从小就是这样,自己有兴趣的事,废寝忘食也要做好。”
这次还真不是因为兴趣,只是忘了时辰,当然这话宋婳不能告诉母亲。
……
事情过去没几天,铺子里的第一批胭脂,香粉做出来了。
主要是以桃花为主,也是现在最多的花。
也是宋婳第一次做的胭脂,香粉,适合各种肌肤的。
其他的,则是需要的颜色花朵少,做出来的也少。
宋婳也没多在意,定下胭脂八十两一盒,香粉一百八十两一盒,又让徐根进点铺子里没有的东西,比如黛笔这些,其他就不管了。
母亲最近盯的紧,她还是安分点。
铺子就这么低调了开了。
据每天回来的紫鹃,琥珀说,铺子里很少有生意,就是有人进去,一听价格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种情况,宋婳已经预料到了,她也不着急。
一般的铺子,胭脂水粉,也就二三两银子,好的也不会超过十两。
她这里不说天价,也是很多了。
……
过了没几天,春日宴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