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柳高兴的扔了一块银子给药童,跟在姑娘身后走出了医馆。
边走边道:“姑娘,下次可不兴这么吓人了。”她就说在她的保护下,没什么事能瞒过她。
宋婳站在医馆门口,看了下周围道:“去下一家医馆!”
“啊~”
虽然老大夫肯定的说她是姑娘,但她还是多看几家,以防错漏。
毕竟选秀可不是儿戏,一个弄不好就是欺君之罪,她担不起,宋府更担不起。
两人离开后,从拐角处出来的褚母盯着安柳的背影眼里闪过疑惑,她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姑娘是宋府的奴婢,那天她去宋府,就是她把她轰出的宋府,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她身边戴帷帽的又是谁?
看了眼面前的医馆她想了想走了进去。
医馆里都是人,想了想走到药柜那里隔着柜台,看着里面的药童道:“小哥,跟你打听个事!”
药童正好是刚刚接待宋婳他们的那个药童,他看了一眼褚母洗的发白的衣服,挥手道:“去去去,不买药赶紧出去,瞎打听什么!”
“你!”褚母被药童的狗眼看人低气的半死,不甘心就这么被轰走,大声嚷嚷着:“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举人,你们这么对待我,等我儿子考上进士,我让他封了这家医馆。”
医馆里的人都朝这里看了过来,褚母得意的高抬下巴。
药童“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举人老爷,小的我可真是好害怕啊!”
医馆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笑起来了。
褚母不明所以的看着众人,但嘲笑她还是看出来的:“干什么,干什么,你们笑什么!”
有那好事者道:“你这婆子是外地人吧,不知道京城随便扔块砖头都能砸到当官的,何况是当官的亲戚,谁家还没个七拐八弯的亲戚,甭说你儿子一个小小的举人,就是进士老爷,你看看这里谁怕的。”
京城的平明百姓,贩夫走卒还是和别地儿不一样的,说不定哪个看着不起眼的百姓就是大族的旁支,或者家里有人在大族里面当差。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谁家还没个亲戚。
褚母在他们村里蛮横霸道惯了,跳起来道:“听你们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