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为难,”我冷冷地回眸。
“你听清楚,我们几个人的恩恩怨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但因为是你不告诉我真相,就是在妨碍我。而我,只能迁怒于你。”
我看着他越来越不安的神色,定定地开口。
“你在这里混这么多年,也不会不知道:女人如果有了报复心,会比男人更可怕……”
我的眼神一定灰暗而又阴冷,分明看见他的脸不自觉地抽搐一下。
我只是吓吓他,这帮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我就是想试试这种威胁有没有用。
“他让你打着领带去找工作,我可就不一定了。”
我站起身,神色淡然,“在事情没发生前,你最好先选择好立场。如果发生了,你再选已经晚了。”
相当洒脱地拍拍膝盖站起,脸上带了志在必得的表情。
人心不古,向来一条定律很有哲理:永远不要跟比你强的人沟通,只能欺凌弱小。
当叛徒的确是很苦的差使,而下定决心当叛徒也是相当不易的。
尤其是在威逼利诱或严刑拷打的面前。
第二日,我起得很晚,难得清闲就要好好利用。
黄姐在我卧房外来了两次,都没见我有起的迹象,又不好叫醒我。
直到我换衣下楼,她急急地去端餐饮。已近中午,却还给我端来牛奶早餐。
“算了,黄姐。”
我摆摆手,昨天整晚思前想后,琢磨对策,却一宿没有睡好,连带饮食也不能上心。
看着那杯牛奶,丝毫没有食欲。
对食物,已经没有一点兴趣。活到这份上,真的是有点可怜可悲了。
看看钟,“快12点了啊,黄姐,早饭不吃了。麻烦还是给我准备午饭吧。”
黄姐也是个直爽性情,脱口而出就是一句。
“小廖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南先生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你养身子,你看你动不动就三餐不规律。哎,你还真没有马萨好伺候!”
“马萨?”
我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好熟,肯定听过,但是又记不起来。
更让我诧异的是黄姐的表情,她似是不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