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
内心深处有声呼唤,问我为何?我期盼答案就在眼前。
那样一条看似漫长的路,我们双双在走,一路跌跌撞撞,但最终所有付出一定值得。
——
按摩浴缸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
“怎么去的红酒?”
跟他讲讲路遇吉他手的经过,突然惊叫起来,“糟糕,我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还好,那脏脏的3块钱还在。上了车,我就忙不迭地将钱和那张纸条放进包包。
“这样的人少见啊,”他嘴角现出蔚然的笑,“找到他,问问他有什么要求,我有重谢。”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不以为然地笑,“有这样的心,说明是个好人。会弹吉他,流落街头?好了,如果愿意去我的夜总会当吉他手,工资随他要。”
又带了浓重的爱意看我,“帮了你的人,我都要善待。”
这叫爱屋及乌?
睁开眼睛,一看见挂钟显示的时间,几乎快要从床上跳起来!
已经9点一刻了!
今天是周五!我要上班的!
带着懊悔怨己罪己,连揍自己一顿的心都有——好端端地为什么不上个闹钟?
昨晚因为他对我柔情收服,结果把自己最重要的事都忘了。金盛遇见请三天假、又肆意迟到的这位经理,实在不足为员工之表率。还有什么纪律可言?
不是被开,就是我自动辞职算了,真是当之有愧啊!
况且,今天我还约了会计师的!
第一反应是打个电话过去,蔡桐萍外出,只找到安立东。
很难把自己迟到的真正原因向下属说出口——‘睡过了’可不是一个经理该有的迟到借口。
“呃,立东,我今天可能要晚一会,有点事。”
“没关系,”他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安详温和,似乎我这个经理在与不在,都对他没什么实质影响——我在,给他的活儿更多。
“下午过来好吗?”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让我感觉不到一丝尴尬,“审计的沟通,我跟傅南德约好下午3点。”
“好。”
他的计划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