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气、带兄弟,罩场子,心里面一直觉得当个小混混,自由自在有大把的钱花,而且有手下呼来喝去地很威风。
那年你离开我,我虽然舍不得虽然恨,但我觉得你走,是对的。
我身不由己、行动受制于人,我拿什么保护我要爱一生的女人!”
“你走以后,我带着钱和一些弟兄去了xjj,听说那里地广人稀、发展机遇多。我和马征一样,都想趁着年轻,好好地闯一闯。
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一些。
我跟乌卓结怨,被乌族人追杀。
我的那帮弟兄,在草原上断了胳膊、折了腿、流过血的,不下十几个,死在河里的,到现在我还记得他们挣扎的模样……”
他眉峰一凌,现出冷然的血性。
“这个世界教会我一道法则:要得到、必要付出。想永远得到,只能越来越强。自己当老大,不再做别人的狗!”
“这些人跟我出生入死,我发誓要带他们享受荣华富贵。今日的巨丰全部由他们掌手,我相信经历生死之交,忠诚完全以血凝固。
我看透观g场的虚伪、这条道的血腥反目、惟利是图、利益的纷争和算计,但却不得不在其中周旋,收买、应对、疲惫万分。
有时我也在想是否值得,但只要想想我和你的将来,这一切就都没有白费!”
我定神看着他,带了十二分的认真。
“可是,能罢手还是罢手,好不好?我们现在已经够好了,人不能太贪心。”
他恋恋地抚上我的脸,目光凝结了宛然的温柔。
“还有一件事,我一旦做了,巨丰从此江山稳固,即可高枕无忧。
做完这件,我就陪你游山玩水,远离这一切,好不好?”
——
软软地平摊在他的身上,手下意识地抚上他胸前的刺青,一圈一圈,指温柔地在其上划着弧线。
指肚刻意探寻着肉体与图案相接的轮廓,不得不因双方的紧密结合暗赞巧夺天工。
他咬牙似是隐忍克制,按捺不住一双柔荑遍含挑逗的纠缠。无奈又轻声地呻吟,最后猛然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唇边漾起一丝爱恨两难的笑意。
“小坏蛋,明明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