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她们走了,”他轻松坐上我面前的办公椅,“先吃点东西。”
“有什么收获吗?”他一脸轻松地问,年轻的脸庞满是关切。
一个下午我将自己关了禁闭,与世隔绝。
我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文档上,向他示意。
“有可疑的,也有不可疑的。但不像我原来想象的,集中在一家上面。而是很多家,很多笔交易,看似没有任何关联。”
他的目光清澈,盯着我,而后面容上有了轻松的笑意。
“很多事都是有内幕的,表面上很难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而那条始终贯穿其中的线索,即使眼力明察秋毫也很难找到。不要太辛苦了,”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非人力所能为的事,只要尽力,不用求结果。”
可是我必须要结果。
张张嘴,还是没有把林可汗的事说出口。
停了半晌,开口,“你来了一天了,早点走吧。”
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怎么找朋友,典型的工作狂。
7点,南正安再打电话。
“我在绿岛,”
那是北京东边有名的俱乐部,“他们都在,都想见见你……”
下面的话欲言又止,沉默着等待我的回应。
我的眼睛依然在盯着电脑上的数据表,语气浅淡飘忽。
“今天算了,好吗?我必须要加班。”
他一定是被我弄到崩溃了。瞬间电话挂断。
一直到深夜10点,读各种资料直到头晕脑胀。
给林可汗打电话,告诉他一无所获的讯息。他的语气里有着黯然,听得出来,这些消息让他很不好受。
“ecis,谢谢。如果最终没有结果,我会报警的。”
宏远大厦几乎空了,地下车库的车寥寥无几。
驶出地下车道,踏上这座城市空荡荡的宽阔道路,满心被孤独笼罩。
把着方向盘,突然在街边的辅路停下来,难以言喻的疲惫,像鸡尾酒中的罗勒和碎冰,在心里蔓延开来。
工作是如此的压力层叠,又是如此地有难以承受的疲惫。我却孤身一人面对这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