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在厅外听了几秒,带着乌族口音的普通话,一听就能辨出xjj地域之风,北京甚多此地饭馆,进餐之余听了个耳熟。
放轻了脚步踏上台阶,直到大厅门口。大厅白色皮沙发上坐了四、五个男人,南正安、薛志刚均在其中。他侧对我,正对着我的一个大胡子男人,语气正激愤地说着什么。
“大家有难同当也要有福同享,巨丰要上市,为什么不能带上天然?!南正安,你别忘了,还有多少弟兄,都等着你做最后决断!”
南正安似是凛眉隐忍,正欲开口,那男人已瞥见了门口的我,暗黑的脸色重添一脸戒备,“她是谁?”
他亦看见了我,似是心下一惊。并未答那人话,身形利落地闪了过来,行至我脸前,虽带笑仍是略显严肃,“你怎么来了?”
我隐了怒意,斜眼看他,语气饱含挑衅,“我不该来?”
“我在谈事情,”
他背对那些人,一脸认真地看着我,“你应该打个招呼的。”
如此坦然,究竟我如何才能揭穿其背后真面目,千言万语而至的风起云涌,却在这不合时宜的一刻风平浪静。
带着些许烦闷扭过脸去,志林已向我走来。
“嫂子!”
我连志林也懒得搭理,他们定是一丘之貉。
我狠狠盯他一眼,“谈完了,我有话问你!”
随后转身悻悻离去,志林一伸手拉住我胳膊,“嫂子在生什么气?”
我冷冷看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拿开!”
两兄弟面面相觑,我甩甩手扬长而去。
但几乎就在这同时,我听到庭院里幼儿的哭声。这声音如同天籁,亦如风刀霜剑,我回头,见南正安的脸色倏然煞白。
他欲伸手拦我,我已如梦初醒奔跑起来,循那哭声而去。
庭院月桂树的树荫下,两个30多岁的女人正在哄弄一个婴孩。
如果不是我深知表象之后的背景,一定会为这温馨的一幕感动。
草地上铺了大大的一幅毯子,旁边的石桌上婴儿用品俱全。两个女人都带着昭然的母性,一脸疼爱地看着正在毯子上步履蹒跚的婴孩。
“不哭!不哭!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