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挑起浓重的眉,“我听说你在美国找到了新靠山,天然的利益对我来说,这么多年也几乎名存实亡。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搭巨丰这条船?我们各走各的、分得开,算得清,彼此也干干净净。”
“为什么?!”乌卓忽然收起笑容,“因为我们是兄弟!”
“是兄弟就有必要一损俱损、一亡同亡?”
“这叫什么话,”乌卓脸上有着做作的轻松,“我们总有利益、目标是一致的。我们过去的合作哪件不是赚得盆满钵满?兄弟不可分家,正如我们的性命绑在一块,哪能说分就分呢?”
“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事?”他突然转了话锋,端起碗来喝了口茶。
“兄弟远在都城,不过听说消息挺灵通,”乌卓见话有转机,也现出了几分得意,“内孜节,我们打算做件大的。”
“什么大的?”他不动声色,又喝一大口。
“这几年小打小闹,美国那边也不满意。内孜节斋戒可是个好机会。”
乌卓会做的事,南正安太心知肚明。
这近10年间因他父亲指使、策划的爆炸、武装袭击、与劫车案不在少数。
暗杀、绑架等手段他们倒是不爱用,更青睐爆炸案,只因影响力大、杀伤力强。前程往事俱上心头,在心中强力地风起云涌,却被迫渐渐平息。
他唇间泛起轻松一笑,“没想到,有了新朋友,就是不一样。”
若无其事地淡淡语气,“手底下都多少好货色,我倒真想看看。”
“哪里?兄弟的实力哪能跟你比?向来小打小闹,我们的枪支不都是想办法自己粗制滥造,不过最近还真是运来了一批猛货。”
乌卓故作谦虚,实际上巴不得显摆一下自己的资本,站起身如迎让贵客,向他一躬身,“请。”
别墅地下室内,乌卓打开灯,身后侍立的两个胡子上前揭开了集装箱的遮盖布。
他上前,伸头向木箱内望一眼,心中漾起无法察觉的一丝冷笑。
20尺柜标准集装箱,大概20立方的木箱内,是满满当当的炸药和枪支。
来源走私,而且非正常途径运输。
他回望地下室的普通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