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有颗出人头地的心;而当初,亦是被那顽强拼搏、不认输的个性吸引……他爱那时的她,而如今……
“廖经理为什么没来?”失望的心,带着严厉语气在问。
蔡低头不敢对语,安却低头说一句,声音不大,但天龙却觉刺耳,如无声嘲笑般让他心头一紧。
“她是您爱人,白总。”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安,瞬间如与某种危险力量对峙。
安冷峻的目光,有着疏远凌厉的意味。
白定定神,表情回复自然和颜,“经理不在,天成的审计大家费心。上午11点有沟通会,安立东,你代表部门参加吧。”
安静静望着他的沉重背影离去。
“曹叔在电话里发脾气,说你动用x区直升机,只为救一个女人,”志林小心翼翼开口,对坐在轮椅上沉默的哥哥说。
自xjj回来的几日,面对昏迷不醒的她,他就是这幅神色。
整夜不睡,比护士还辛苦、还能熬夜;等待通宵达旦的次次手术结果,伤弱之躯被折磨得半死不活。无神、浑浊的眼只有,在迎她出手术室时,才突然出现点希望的神采和光。
内科、外科、妇科、神经科……
她已然碎裂的生命,象块破毡毯,被一群良医尽力缝补……
他坐着轮椅亲力亲为,双臂用力,跟上病床侧的纷乱脚步,只为她每次进去前,也许能睁下眼,看到他……
见他一眼,仿佛他的伤就不再痛,突然之间有了力气;但她总沉睡着,在麻醉剂作用下,在深沉疼痛里被囚困,不得解脱……
于是他苦守在手术室外,死睁双眸,等她出来……
每次重回病房,他都如获至宝、满含希望注视昏迷的她,审视她身上每处伤口,抚摸每处伤疤的细纹,看它结成血痂、在分分秒秒间愈合;看得如痴如醉。
却失望地发现她并没醒,又重新沉默,回到那个固定角落里,静静地看、守候,如忠实主人的拉布拉多。
她身上有太多伤、从飞驰马背坠落,志林也知她痛;但哥可以每天来看看,不用这样日夜痴守吧?
不用这样神魂俱失、如万念俱灰般吧?
他的世界,应该曾描绘的广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