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溪流,陈琳就兴奋地大叫着要停下。
拎着户外包走下山坡,来和这条小溪亲密接触。
心情不错,专门注意了自己出游的着装。一件橘红色的高领毛衣,外罩一件白色拉链线衫,再外面是细花呢的宽袖西装。脖颈上垂下长长的橘红、黑、白、米色横纹相间的一条羊毛围巾,一双鳄鱼皮的短靴,褐色卡其布的长裤显得很利落,长长的卷发在花呢的外套上奔放散下。
还好有以前的几件品牌装垫垫门面,不然现在我出门,肯定没什么钱去买gui的包、夏奈尔的女装。
岳惠刚见我,早把我夸成了一朵花,“瞧瞧,这大美女现在简直是风情万种,太有女人味了!”
陈琳坐在芦苇已干枯的石头上,布置着野餐垫,打算来一次野外的大吃大喝。岳惠亦兴高采烈,把这简朴的野餐会当成小时候的秋游。
不过绝对是成人级别、少儿不宜的秋游。
她点燃一支烟,递给我,陈琳见了,从她的包里也拿一根自助服务。
三个戴着墨镜、脸庞还算年轻的女人,在秋高气爽的山谷溪流旁抽着烟,袅袅的雾气很快消失在干燥明净的空气中。
没有人对我过往的痛旧事重提,仿佛都乐于见到我此时的遗忘与轻松。
生活仿佛是如此惬意,没有任何压力的。蓝天白云下的炫目阳光、清澈奔腾的溪流、金色树林的海洋,静谧的山谷中有三个仙子般的女人,在彼此依靠着私语,这些年、那些曾颠沛流离的峥嵘往事,回忆起来,不时发出得意忘形、或泪花晶莹的大笑……
谢谢你们,我最亲爱的朋友……我站不起来了,于是爬着走……
在我爬都有困难的时候,是你们蹲下身、匍匐,和我一同在爬……一同在走……
—–
深夜,两个喝得微醉的女人,走在东单小街树叶落光了的萧条大街上。我系着长毛围巾,穿着高跟靴,及膝羊毛裙。陈琳全身包裹在粗花呢大衣内,戴了一只天真可爱的兔宝宝细呢帽子,象一只流氓兔。
刚刚经历了夜店的狂欢,陈琳自告奋勇要请我,我不假思索地就去。友谊到了生死莫逆的程度,钱已经是身外之物根本不想在乎太多。
对她的盛情,一点都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