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狠绝残忍……
已不再是我们各位曾认定的和平战役了。”
他轻抚左胸伤口,“很多人跟我电话有过联络,想知道我这次受伤的详情,”
他停顿、犀利的眼看一眼众位,平静的脸上、语气却带着明显的感染力。
“我想用两个词来形容——”
“坐以待毙。”
“防不胜防。”
“出手杀一个人毫无理由,只是世界的规则变了——
不需要靠道义、传统、信誉维持;只需要用利益说话,所有行为都是以财富的争夺为中心;很多年以前,若你要强,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找一个靠山依附、或自我奋斗。”
“各位都是从白手起家开始,知道自我奋斗,需要经历怎样炼狱般的过程;亦有人耳闻我和斯戴芬家族的恩恩怨怨。短短几年,我们从不显山露水、务实求真,脚踏实地地为建设集团奋斗不息——直到今天,我可以告诉各位,我们马上就要得见阳光了!”
“我们温顺得太久了。”
他清癯瘦削的脸庞上,眼睛闪着莫名炽烈的光,这心灵之窗堂而皇之地有着刻骨的深刻,仿佛要把心中压抑许久的野性催生出来。
“世人的眼睛习惯高高在上,而我们都来自下层,来自这个世界别人仰视的眼神、从不曾注意的地方。”
“我们对权力轻易不敢涉足、甚至连靠近它的时候,都认为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们的卑怯,来自我们过去的底层背景、和对这个世界的盲目敬畏。我们习惯仰视权力,把它当作悬在头上的唯一,惧怕触犯惯有的规矩,却忘了在之前的某一天,现在高高在上的一切,还不如现在的我们!”
“他们是主人,而我们是奴仆!我们所有的努力似乎都是为了讨好它,赢得它的尊重、夸奖和喝彩!从他那里得到认可,而那就是我们苦苦希求的回报!”
“还是象一条狗!”
他的语气里蒙上了显而易见的怒意,清俊的脸孔因此也阴暗下来,“我们匍匐在他们制定的规则下,对它不批判、不怀疑,仿佛它生来如此,它就是唯一!”
“我们不能做自己的主人,一旦摒弃‘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乖巧,我们的主人、就会生气、就会出手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