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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么说？”
陈潜顿了顿，看着小徒弟的脸，一番诗经卫风里的话不由自主的于脑海里浮现。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又将红楼梦里写贾探春的四个词语给接了上去。
“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说完，他干咳两声。
“如何？”
尽管陈潜自己没什么文采，但博览群书也算是一种才华吧？
陈潜此言一出，少女的话再次噎在了口中。
神情震撼、两眼呆呆、呐呐不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这说的是我？”
陈潜见状有些好笑的四处张望了一番。
梁玉箫和小翠在马车里，家丁护卫与始终游离在众人之外的林海则是仰天观云，似乎云中有武道真意一般。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什么人了。
“这里除了小白，似乎也没有别人了吧？”
刚刚还嘲笑陈潜不会夸人的白亦萝好像被恶犬撞乱了心弦一般，慌慌张张的说道。
“小、小师父你不是不会夸人吗？怎么又突然这么会夸人了……”
“还、还有，不要叫我小白，听着跟小狗似的！”
陈潜从善如流。
“好的小白，因为看见小白就想到了这段话，然后就对小白说出来了，小白觉得为师用它来夸女孩子合适吗小白？”
小白，啊不对，是白亦萝却是小心脏怦怦直跳。
已经顾不上什么小白不小白，小狗不小狗的了！
温雪赐很注重弟子的文化修养，因为她觉得气质与品性均来自于腹中笔墨。
相对于打打杀杀，女孩子当然还是读书识字多一点对未来更有帮助。
因此，她虽然从小习武，但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并不难理解陈潜的意思。
而陈潜也不是乱夸的，他是实话实说。
因为刚好想到了这段话，然后就随心的说了出来。
“小师父你这也太犯规了，这么会说话，哪个女孩子经受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