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潜又写下一行句子,白亦萝立马凑着脑袋过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啊?让我想想。”
“先说陈大家的曲乐好似天上的月亮一般清美,然后不得有情人……是说她找不到好夫婿吗?”
“河船不断起伏,只能听见凰鸟的叫声,却没有凤的声音,这是说女子孤独一人,只能自娱自乐的唱歌,看来前面我没读错咯!”
“小师父,你这样损陈大家,小心进不了前二十哦!”
陈潜听她说完一脸愕然,“这首诗是这么个意思吗?”
“没错啊,难道它还能有其它什么意思吗?”
小徒弟面带疑惑的看向陈潜。
“咳咳……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样。”
陈潜脸色微红,昨日于清水河捡起带着这首诗的河灯时,他还对此一番评头论足,说什么这是首带颜色的诗。
比如,曲似天上月,说的是曲线好似圆月嘛,古来便有人将圆月比作玉碗,其内涵很好理解。
然后不得有情人便是说,有着如此美好曲线圆月的主人,却得不到爱人的真情实感。
明明河船都在几度起沉,动荡不休了。
但却听不见半点凤吟,唯有凰鸟的叫声不绝于耳。
当真是无可辩驳的无情人了!
旁边有位声音瓮声瓮气的黑衣蒙面人一开始还反驳陈潜的话。
他据理力争,一番说辞下来将对方气得捶胸顿足,最后又哑口无言。
所以,陈潜一度以为自己的理解是对的,此时听小徒弟一说才明白是自己理解岔了!
哎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在河灯里写小皇诗呢?
是我冤枉它了,要是能再看见昨晚那个蒙面人,定要给她道个歉!
至于为什么说是“她”,陈潜是凭借那快要被气炸了的胸脯判断出来的。
男人的胸大肌不应有如此浮夸的大小,想必是女子才是。
陈潜打了个哈哈将小徒弟敷衍过去,然后看着两页纸张被侍女收走,心想自己这平平无奇的小诗应当入不了选了。
小徒弟凭借子美先生那句流传千古之言倒是能力压众人,也不知道她要是成了入幕之宾,那位陈大家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