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你还好吗？”
白亦萝终于瞅见时机，神情紧张的向陈潜问道。
陈潜微微沉默，然后伸手轻抚白亦萝柔顺的青丝。
“我用了禁忌的法门，时间已经不多了。”
“日后，你们姐妹俩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不要互相作对。”
“我教给你的道武诀能入仙道，你要好好修炼，以后成为仙女，不要去做那什么侠女。最后……”
陈潜想到那个说着等自己回去的绝美女子。
叹了口气。
“替我告诉陈天香，让她别等我了，我……很抱歉。”
转世的地点完全是随机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再看见她们几个。
所以还是不要耽误人家为好。
“小师父……”少女声音哽咽，已是哭得泣不成声。
陈潜见她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宛如温雪赐死去那天。
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
“别哭了，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他拭去徒弟雪白脸蛋上的泪水，却又有更多的泪水滚落下来。
“不好看就不好看，我不要小师父走，哪怕变成天底下最丑的丑八怪我也愿意……”
陈潜默然，然后取下自己的须弥戒，将其和竹剑一起递给少女。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你真的想要再次见到我的话，好好修炼吧。”
“下一个一千年之前，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我想我们一定会重逢的。”
一千年，应该够陈潜在仙道走很远了。
也应该足够陈潜在茫茫人海里寻找一位故人了。
“你不要骗我……”
少女睁大着红肿的眼睛，似乎要看出陈潜有没有撒谎。
“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潜目光清澈，没有丝毫躲闪。
白亦萝郑重其事的接过陈潜的东西，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会好好修炼的，会活很久很久的，我会等到和小师父重逢那天的！”
陈潜拍拍她的肩膀，随后说道。
“走吧，最后的时间我就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