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要吗?

    不是的。

    南行知颤抖着伸出手,他手上布满细碎伤口,有鲜血滚下,他擦了擦,想擦干净了再去拿那个u盘,因为他知道,那是他的阿溪留给他这世上最后一件东西了。

    可他怎么都擦不干净了。

    血,原来是擦不干净的。

    痛。

    他好痛。

    但为什么,他哭不出来?

    “呜……”

    南行知一手捂着双眼,却只能像失去家人的幼兽发出悲鸣。

    他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黑色长裙的女人红着眼睛,她蹲下身,将南行知一点一点的抱进怀里。

    “南少,她拿命换你的前程,”黑色长裙女人对他说,“别让她失望,否则,她就真的白死了,还有啊,你知道她的炸药是谁给的吗?”

    南行知身体猛地一抖,他蓦地抬头:“是谁?”

    “南家,南璟。”

    西江月。

    陆家。

    陆见深刚洗了澡出来,发梢的水滴往下坠落,腰上系着一条松垮的浴巾,露出精装的上半身,小麦色的肌理明显,腰腹紧窄,一看就是长年锻炼下来炼成的。

    小腹左侧有一条十公分左右狰狞的伤疤,丑陋的横在腰腹间。

    桌子上手机响起。

    陆见深走过去,拿起手机查看。

    电话是季知南打来的。

    陆见深接起。

    “见深,有个不太好的消息,”季知南揉着太阳穴,“南云溪死了,自杀,动静闹得挺大的,差点把那一层楼炸了。”

    陆见深这才看见,桌子上电脑右下角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南云溪。

    她给他发了邮件?

    “谁给她准备的炸药?”陆见深不动声色的问。

    他看着邮件,没打开。

    南云溪昏迷三年,肯定不可能自己准备炸药。

    南行知也不会。

    会是谁?

    “南璟,”季知南说,“南云溪苏醒后,最先见的是南璟,他们说了什么除了南璟,没人知道,但炸药的确是南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