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衍咽了口口水，拿着黑卡的手微微颤抖着。
“要不，这卡还是还给你吧，你给我一张普通一点的？”
全球唯一的一张啊，这拿出去得多招摇？
这还真是段青衍想多了。
好东西稀少，所以拿出去也不一定是招摇，可能是人家根本不认识。
指不定就被人以为是购物平台的骑士卡呢？
“拿着吧。”秦貅没有收回，态度看上去很无所谓。
如果不是知道秦貅的身份，以及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他真的会以为这卡是假的。
见秦貅真的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段青衍也不再矫情，收下了那张全球只有一张的黑卡。
至于这张卡在自己的手上会用几次，那就不好说了。
……
时间在紧张的筹备中过去，特殊部门的第一次直播在万众期待下开启。
在这之前，钟晚晴和陈阳按照之前说好的，来了特殊部门一趟。
去看那个害了钟晚晴儿子的画皮妖。
陈阳就是那天一开始接了钟晚晴视频的男人，段青衍当时一眼就看出了他跟钟晚晴之间的牵扯。
在看到那个画皮妖之前，钟晚晴对于段青衍跟秦貅的话一直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直到亲眼看到那个非人的东西，看到它在自己的面前变换出一个又一个模样。
钟晚晴大受打击。
不仅仅是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孩子死在这样的妖物手上，还有这几十年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受到的冲击。
离开的时候，钟晚晴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陈阳的表情看上去也没多平静，但至少比钟晚晴镇定一些。
段青衍叫住陈阳跟钟晚晴，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我很抱歉当时的那一卦没算透你儿子的命数，不过我可以补你们一卦。”
“不用了。”陈阳当即便拒绝道。
段青衍没理会陈阳的拒绝，眼神落在钟晚晴的身上。
他在等钟晚晴的回答。
毕竟当初那一卦，是钟晚晴要的。
钟晚晴原本也想拒绝，她儿子都已经不在了，其他的东西她也没什么在乎的了。